小学生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的影响机制： 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

                                               小学生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的影响机制：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

◎杜学敏1 张丽丽2 李便如（通讯作者）3（1.北京理工大学，北京100081；北京科技大学，北京100083；2.北京科技大学附属小学，北京100083；3. 魏里北中心小学，河北065900）

摘要：目的:为了考察小学生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之间的关系以及心理韧性的中介作用和焦虑情绪的调节作用。方法：选取468名四、五、六年级的小学生，采用学习兴趣问卷、学习努力问卷、心理韧性问卷、焦虑情绪问卷，分别测量被试的学习兴趣、学习努力、心理韧性和焦虑情绪水平。结果：小学生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具有正向预测作用（β=0.75，P<0.001）；心理韧性在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之间起着部分中介作用（95%CI为0.114~0.300），这一中介作用受到焦虑情绪的调节（β=0.019，P<0.05），有调节的中介模型成立。结论：小学生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之间的关系是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

关键词：学习兴趣；学习努力；心理韧性；焦虑情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The Influence Mechanism of Primary School Students' Learning Interest on Learning Effort: A Moderated Mediation Model

Abstract:  ive: To investigat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imary school students' learning interest and learning effort, as well as the mediating role of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and the moderating role of anxiety. Methods: A total of 468 fourth, fifth, and sixth grade primary school students were selected. The learning interest questionnaire, learning effort questionnaire,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questionnaire, and anxiety questionnaire were used to measure the subjects' levels of learning interest, learning effort,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and anxiety. Results: Primary school students' learning interest had a positive predictive effect on learning effort (β=0.75, P<0.001);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played a partial mediating role between learning interest and learning effort (95% CI: 0.114 ~ 0.300), and this mediating effect was moderated by anxiety (β=0.019, P<0.05), and the moderated mediating model was established. Conclusi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imary school students' learning interest and learning effort is a moderated mediating model.
Key words: Learning interest; Learning effort;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anxiety; moderated mediating model

教育实践中我们发现：一些学生会对学习失去兴趣从而减少努力，表现为产生厌学或者辍学的想法和行为。法国一家调查机构对700名小学生和初中生展开调查，结果显示三分之一的小学生和初中生经常或一直处于厌学状态[1]。崔曼琳等通过对14761名小学生的分析发现，中国西部少数民族农村地区小学阶段的累积辍学率高达8.2%[2]。美国教育学家约翰·杜威（John Dewey）提出，兴趣是自我通过行动与某一对象融为一体的伴随物。努力是学生为实现发展需求的主动训练。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具有重要的联系[3]。2007年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心理学家安吉拉·达克沃斯（Duckworth）通过研究发现成功者普遍具有坚毅（grit）的品质。grit是对长久目标保持持久兴趣并坚持不懈地努力的心理品质，包括兴趣和努力两个维度[4]。以往的学者对兴趣和努力的相互作用有一些理论和思辨的分析，但是实证研究相对较少。另外，以往的研究大多针对大学生[5]和中学生[6]，针对小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之间关系的实证研究还比较少。基于此，本研究从坚毅的理论视角出发，以坚毅的二维结构即兴趣与努力为基础，以小学生为研究对象，用定量研究的方法，基于数据证据探讨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的作用机制。本研究对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促进学生的学习努力、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文献回顾及研究框架

（一）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的影响

        学习兴趣是影响学习的非智力因素，是推动学生求知的内部力量[7]。20世纪80年代美国心理学家德西(Deci)和瑞安(Ryan)提出人具有自主的基本需要，这种基本需要引导人们从事感兴趣的、有益于能力发展的行为[8]。兴趣能够拓展个体的瞬间思维行动范围，建构持久的个人资源，给个体带来长期的适应性益处[9]。学习兴趣对学业成绩有显著的影响[10]。Hidi和Renninger探究了兴趣的发展模式，揭示了兴趣对学习成就的影响[11]。学生越具有学习兴趣和愉悦感，学业成绩越好；反之，厌学感越强烈，学业成绩越差[12]。学习努力是学生为了达到学习的目标而付出心理或者体力的活动。好奇心影响学生的努力[13]。以往研究表明学习兴趣会增加一个人的自我效能感[5]，促使一个人坚持从事某一活动[14]。当学生对学习产生了兴趣，他们就更容易产生积极寻求、主动探究等努力的行为。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1：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产生影响。

（二）心理韧性在学习兴趣与努力之间的中介作用

     心理韧性指个体能够从挫折中恢复原状、从失败中学习经验、从挑战中获得动力以及相信自己可以克服困难和压力的能力[15]。兴趣是一种积极情绪，已有研究表明积极情绪与心理韧性显著相关。彭阳等调查了406名流动儿童，发现积极情绪可以正向预测心理韧性[16]。王永等以207名大学生为被试,进行了为期9周的追踪测查,考察大学生的心理韧性与积极情绪的关系，结果表明积极情绪与心理韧性显著正相关[17]。另外，虽然目前关于心理韧性对努力影响的研究较少，但是已有研究证明了心理韧性对投入的影响，而投入与努力是相近概念。张微等对1533名留守初中学生进行研究，发现心理韧性与学习投入呈正相关[18]。法洁锦等对南京体育学院和南京师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的613名体育专业本科生进行研究，发现体育专业学生的心理韧性与锻炼投入呈现显著正相关[19]。学生在学习中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如果他拥有强烈的学习兴趣，他就更有可能产生强大的动力去克服困难。迎难而上、遇到困难不退缩的心理品质促进学生坚持不懈地解决难题[20]。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2：心理韧性在学习兴趣与学习努力之间起中介作用。

（三）焦虑情绪的调节作用

        焦虑是个体的担忧以及由此导致的行为、生理和情绪反应[21]。有研究显示25%的四年级学生存在较高程度的数学焦虑[22]。焦虑情绪会降低个体的心理韧性，使其更难以应对压力和逆境。梁洁霜等选取来自农村的大学生989人进行研究，发现社交焦虑与心理韧性之间显著相关[23]。高焦虑水平的个体消耗了认知资源，导致可用认知资源减少，应付困难或者复杂任务的能力下降[24]，从而影响个体的心理韧性。另外，焦虑情绪影响个体努力。已有研究表明焦虑不仅与学业成绩成反比，而且可以负向预测完成家庭作业的努力程度和学习投入[25]。焦虑影响学习投入，高焦虑个体的学习投入水平较低[26]。岳鹏飞等对852名初中生进行问卷调查，发现状态焦虑与学习投入呈显著负相关。家庭对儿童的身体、言语和心理攻击以及控制等粗暴养育方式与儿童的焦虑正相关，儿童会因为焦虑而减少学习投入[26]。周爱保等以1597名青少年为被试,考察了青少年社交焦虑与学习投入之间的关系，发现社交焦虑可以显著负向预测青少年的学习投入[27]。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3：焦虑情绪在心理韧性和学习努力之间起调节作用。

根据以上假设提出以下研究模型，见图1。

                                                                                  图1  理论模型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样本与数据收集

       研究分为预测和正式施测两部分。预测选取了120名小学生进行测试。考虑到一至三年级的小学生对理解问卷表述可能存在困难，故选择四至六年级的小学生进行测试。首先，测试后询问他们是否理解每一条题目的含义，并采纳部分小学生提出的修改建议，确保小学生理解每一个题目的含义。其次，预测后检验改编问卷的信效度和拟合度。问卷修订完成后，应用信效度较好的问卷进行正式测试。

正式测试采用分层整群抽样法，选取河北某两所小学四、五、六年级的259名小学生和北京某两所小学四、五、六年级的248名小学生进行调查。另外，因为小学生普遍没有手机，不能填写电子问卷，只能由经训练的指导老师发放纸质问卷测试。回收答卷后将所有信息录入excel表格。

正式测试一共回收调查问卷507份。剔除全部选择一个选项、答题不完整、在三个标准差之外的无效问卷39份，共回收有效问卷468份。其中男生231人，女生237人；独生子女159人，非独生子女309人；家庭经济状况富裕的学生58人，经济一般的395人，贫困的15人；对自己的家庭特别喜欢的学生382人，喜欢程度一般的82人，不喜欢的4人。

（二）测量工具

       问卷设计主要参考借鉴已有研究成果，从已经发表的成熟问卷中选择合适的题目组成新的量表。该量表内容包括人口学统计特征、学习兴趣问卷、学习努力问卷、心理韧性问卷、焦虑情绪问卷5个部分。预测试问卷共32个题目和6个人口学统计题目，经修订后保留19个题目和6个人口学统计题目。

1.学习兴趣问卷。在grit分量表兴趣量表的基础上进行改编[4]，问卷采用5级Likert选项，从“一点都不像我 1分”到“特别像我”5分。总分越高的学生学习兴趣越浓厚。预测试问卷8个题目，经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保留其中4个题目。

2.学习努力问卷。在grit量表分量表努力量表的基础上进行改编[4]，问卷采用5级Likert选项，从“一点都不像我 1分”到“特别像我 5分”。总分越高的学生学习努力程度越高。预测试问卷8个题目，经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保留其中5个题目。

3.心理韧性问卷。在心理资本量表中选择了测量心理韧性的分量表[28]，问卷采用5级Likert选项，从“一点都不像我 1分”到“特别像我 5分”。总分越高的学生学习心理韧性程度越高。预测试问卷8个题目，经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保留其中5个题目。

4.焦虑情绪问卷。在焦虑自评量表[29]的基础上进行改编，问卷采用5级Likert选项，与之前的问卷不同，焦虑问卷采用反向计分方式，从“一点都不像我 5分”到“特别像我 1分”。总分越高的学生焦虑程度越低。预测试问卷8个题目，经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保留其中5个题目。

        经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正式施测问卷的克伦巴赫α系数均高于0.8，chi-square/df均小于3，相似性指标均高于0.9。四份问卷均达到统计学标准，信效度和拟合度良好。具体见表1。

                                                                        表1  量表的信效度和拟合度检验

（三）数据处理

       采用SPSS26.0对数据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描述性统计、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采用Amos对问卷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采用Process插件对数据进行中介效应和调节效应检验。

三、研究结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采用Harman单因子法对共同方法偏差进行检验，结果发现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共有3个，第一个因子对总体变异的解释率为37.8%。Podsakoff认为若未旋转得到的因子解释变异不超过50%，则CMB不严重[30]。国内通常应用单因子解释变异不超过40%的临界标准[31]。以上标准说明本研究共同方法偏差不严重。

（二）相关分析

       小学生的学习兴趣、学习努力、心理韧性和焦虑情绪之间均呈显著正相关。相关分析的结果初步说明了本研究主要变量的关系符合研究假设，为进一步深入检验其相互间的影响关系奠定了基础。见表2。

                                                                     表2  各变量相关性分析表

（三）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的关系：有调节的中介模型检验

       采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的预测能力。结果显示：在控制性别、年级、是否独生子女、对家庭的喜爱程度、家庭经济状况等人口学变量之后，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有显著的预测作用（β=0.75 ；P<0.001），研究假设1得到验证。

      对于心理韧性的简单中介作用，Bootstrap方法结果显示在控制了人口学变量的情况下，学习兴趣与心理韧性正相关（P<0.001）；将学习兴趣和心理韧性同时纳入模型后，结果显示心理韧性对学习努力具有正向预测作用（P<0.001）。同时从基于5000个Bootstrap样本得出的“偏差校正置信区间”表明，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的总效应值为0.789（95%CI为0.698-0.881，不包含0），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的直接效应值为0.588（95%CI为0.482-0.695，不包含0），学习兴趣通过心理韧性对学习努力产生的间接效应值为0.201（95%CI为0.114-0.300，不包含0）。结果表明心理韧性在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研究假设2得到验证。见表3。

                                                                               表3  中介效应表

       根据Hayes提出的Process中的模型14，用Bootstrap方法进行参数估计，检验心理韧性在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之间的中介效应是否受到焦虑情绪的影响。将人口学变量作为控制变量，将学习努力总分作为因变量，将学习兴趣总分作为自变量，以心理韧性总分作为中介变量，将焦虑情绪总分作为调节变量，自主抽样5000次。回归模型中心理韧性与焦虑情绪的交互作用对学习努力的影响达到了显著水平（β=0.019，P=0.035）。由此可知，心理韧性对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的中介效应会受到焦虑情绪的调节，即产生了被调节的中介效应，研究假设3得到验证。见表4和表5。

                                                                  表4  被调节的中介效应分析结果

                                                                  表5  心理韧性的条件间接效应检验

        交互作用分析结果表明：当个体焦虑情绪低、中、高时，心理韧性对学习努力的预测作用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01）。这表明，焦虑情绪低、中、高对心理韧性与学习努力的关系具有调节效应（图2）。

                                       图2  焦虑情绪在心理韧性和学习努力之间的调节效应

       为进一步分析焦虑情绪的调节效应，本研究使用Johnson-Neyman法绘制了混合斜率图，见图3。高焦虑情绪图线的斜率高于低焦虑情绪图线的斜率，说明焦虑情绪存在正向调节作用。当焦虑情绪的分数大于10.980的时候，焦虑情绪对心理韧性与学习努力的调节作用更加显著。

                                                                  图3  焦虑情绪的调节作用

四、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1.本研究发现学习兴趣、学习努力、心理韧性和焦虑情绪正相关。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具有正向预测作用，学习兴趣可以促进学生产生学习的动力并使其付出更多的努力。

2.心理韧性在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学习兴趣对心理韧性具有正向预测作用，心理韧性对学习努力具有正向预测作用，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的影响一部分是通过心理韧性实现的。兴趣是努力的催化剂，但是学生在追求兴趣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遇到困难、挫折或者压力。如果他们能够迎难而上、面对困难，则会增加学习投入，促进努力和问题解决；反之如果学生的心理韧性较低，则会比较容易在困难面前放弃努力。

3.心理韧性在学习兴趣和学习努力之间的中介作用受到焦虑情绪的调节，心理韧性对学习努力的影响会随着焦虑情绪的高低而发生显著变化。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的积极情感体验，如成就感、自豪感、满足感、胜任感等，会促进学生的学习兴趣，并促进学生面对挫折时的坚持。以往的研究表明低焦虑的学生决策能力较少受到损害、不容易受到负性情绪影响而分心、更容易做出正确的选择[32],但是本研究发现焦虑情绪可以增强学生的心理韧性，促进学生在面对困难的时候能做出更多的努力。

本研究回应了张生等学者认为需要在理论层面进一步探讨坚毅内涵中“兴趣和努力”二因素作用机制的倡议[33]，验证了学习兴趣对学习努力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进一步丰富了积极心理学领域关于坚毅的内部机制的实证研究。本研究为理解学习兴趣与学习努力的关系提供了一个新的解释框架，加深了对坚毅品质二维结构内部运作机制的探讨，较好地补充了已有的研究成果。当然，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首先，采取自评问卷的方式收集数据，可能存在社会赞许性的干扰；其次，研究采用的横断设计难以获得变量间的因果关系，今后需要用实验的方法进行补充验证，从而进一步揭示变量间的因果关系；最后，由于本研究在收集数据阶段受到了疫情的冲击，学生突然居家导致问卷难以继续发放，所以本研究采集的样本量偏小，未来的研究可以采集多所学校的数据，扩大样本量。

（二）建议

1.重视小学生学习兴趣的培养

当学生对学习感兴趣的时候，注意力、想象力、创造力等都会处在积极的状态中，学生就会增加学习的投入和努力。培养小学生学习兴趣的方法有很多，例如优美的学习环境、合理的学习目标、真诚的支持赞赏都会唤起学生的学习兴趣[20]。因此学校要提供丰富的学习资源、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方法、注重学生的个性化需求等。同时，教师也应该注重自身教学素质的提高和教育理念的更新，以更好地引导学生发掘自身的学习兴趣，从而促进学生的努力，提高学生的学习效果和学习质量。

2.重视小学生心理韧性的培育

学习的过程需要面对困难、解决问题。如果一个学生能够从挫折中复原、从失败中学习，就不容易放弃努力。不轻易放弃才有了努力的过程，所以心理韧性对于学生的成长和发展至关重要。培育小学生心理韧性的方法有很多，如提供适当的挑战和压力、注重学生的情感体验、鼓励学生积极思考和解决问题等；教授学生去识别自己的内在资源和外在资源，鼓励他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及时寻求帮助，使他们在面对压力、挫折和困难时能够保持积极的心态和适应能力，从而提高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和学习效果。

3.引导小学生保持适度的焦虑情绪

焦虑情绪可以促使小学生更加努力地应对挑战和压力，激发他们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自我调节能力，使他们更加坚强和有适应性，更加努力地学习。当小学生面临压力和挑战时，他们会感到不安和紧张，但这种情绪也可以激发他们的动力和注意力，使他们更加专注于学习。例如，在考试前，学生可能会感到紧张和焦虑，但这种情绪也会促使他们更加认真地复习和准备考试。此外，适度的焦虑情绪还可以提高大脑的反应速度和警觉性。当学生感到紧张时，他们的身体会释放出肾上腺素等激素，这些激素可以加速心跳、提高呼吸频率等生理反应，从而增加身体的能量和活力。同时，这些激素还可以刺激大脑神经元之间的连接，提高信息传递速度和准确性。这对于需要高度集中精力的学习任务非常重要。然而，过度的焦虑会对身体和心理健康产生负面影响。长期处于紧张状态下会导致失眠、食欲不振、心理压力等问题，这些问题会影响小学生的学习效率和身体健康。教师和家长都应该及时发现和缓解学生过度的焦虑情绪，如教授儿童放松训练法、学习策略和解决问题的技能等[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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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杜学敏(1981-),女，汉族，河北廊坊人，北京科技大学心理素质教育中心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北京理工大学在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积极教育。邮箱:duxuemin@admin.ustb.edu.cn，手机号13511076405。通讯地址：北京市海淀区学院路30号北京科技大学家属区1-3-109.

张丽丽（1993-），女，汉族，北京人，研究生，北京科技大学附属小学语文教师

李便如（1975-），女，汉族，河北廊坊人，大专学历，河北省廊坊市大城县魏里北中心小学英语教师，邮箱：497517348@qq.com。手机号：13292699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