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表现、危害、成因及对策——基于双因素理论视角的分析

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表现、危害、成因及对策
——基于双因素理论视角的分析
王志向  王少鹏  赵雅琪 
河南省郑州外国语新枫杨学校  
摘要：中小学班主任作为职业倦怠的高发群体，不易经常保持积极良好的工作状态。本研究从双因素理论的视角出发，在论述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表现及危害的基础上，从保健因素和激励因素两个方面对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成因进行分析，并提出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应对策略，从而提升中小学班主任的工作效率。
关键词：双因素理论；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
中图分类号：G635.1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王志向(1998-)，河南省郑州外国语新枫杨学校教师，华中师范大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教师教育；王少鹏(1970-)，本文通讯作者，河南省郑州外国语新枫杨学校党委书记、副校长，高级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教育管理；赵雅琪（1990-），河南省郑州外国语新枫杨学校心理教师，华中师范大学硕士，郑州市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专家库成员，NCDA国际生涯发展咨询师，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青少年职业发展辅导师。

通讯信息：通信地址：河南省郑州市高新区郑州外国语新枫杨学校；联系方式：18739950159；电子邮箱：ccnu_henu_wzx1998@163.com；邮政编码：450001。

职业倦怠通常是指个体在工作重压下产生的身心疲劳和耗竭的状态。美国临床心理学家费登伯格最早提出“职业倦怠”这一概念，他认为职业倦怠主要是一种情绪性耗竭的症状，最容易出现在助人行业[1]。美国社会心理学家马斯拉奇等人将职业倦怠进一步细分为情绪衰竭、去人性化、个人成就感降低三个维度[2]。随着教育目标提升与课程改革推进，中小学教师逐渐成为职业倦怠高发的助人行业。而中小学班主任除了需要完成相应的课程教学任务之外，还需要承担着教育引导、班级管理、活动组织、家校沟通等方面的主要职责。因此班主任比普通的科任教师（本文指未担任班主任工作的科任教师）更容易产生职业倦怠，而班主任职业倦怠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班级工作的顺利开展。
为了保障中小学班主任工作的顺利开展，教育部等国家政府部门陆续出台了一系列相关政策。《中小学班主任工作规定》第三条明确提出，政府有关部门和学校应为班主任开展工作创造有利条件，保障其享有的待遇与权利[3]。《新时代基础教育强师计划》也明确提出，绩效工资分配向担任班主任的教师倾斜[4]。这些政策在很大程度上保障了中小学班主任的权益，有助于消除中小学班主任的职业倦怠。但是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成因往往较为复杂，涉及到工作外部与工作本身的诸多因素，职业倦怠消除较为困难。因此，本研究从双因素理论的视角出发，在论述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表现及危害的基础上，从保健因素和激励因素两个方面对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成因进行具体分析，并提出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应对策略，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一、双因素理论的基本内容
双因素理论是管理学领域的一个重要理论，是由美国心理学家、管理学家赫茨伯格最早提出。双因素理论又被称为“激励-保健理论”，该理论将影响员工工作绩效的主要因素分为两个维度：激励因素、保健因素。其中，保健因素主要包括一些工作外部的因素，包括公司政策与管理、监督、人际关系、工作条件、薪酬、福利政策、工作保障等。如果保健因素得不到满足，会引发员工的不满情绪。改善保健因素虽然能够消除危害员工良好工作态度的隐患，但并不能直接激励员工更积极的行为，只能维持原有的工作效率和现状。激励因素主要包括一些与工作本身相关的因素，包括成就、赞赏、工作本身的意义与挑战、责任感、个人成长与发展等。激励因素往往与员工自我价值的实现有关，当激励因素得到满足时，能够直接激发员工的满意感，并使员工产生更积极的工作行为；当激励因素得不到满足时，也不会像保健因素一样直接引发员工的不满情绪。[5]
二、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表现及危害
（一）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表现
部分中小学班主任由于繁杂的工作任务、巨大的工作压力等，经常会表现出一种缘自心理疲乏的身心俱疲现象。而这种职业倦怠现象通常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
其一，情绪衰竭。一些中小学班主任一方面焦虑应该如何按时完成各项任务，另一方面抱怨班主任工作的无穷无尽。由于疲劳感和无助感慢慢“侵蚀”着身心，他们的情绪逐渐变得低落消沉、烦恼易怒且难以控制，渐渐失去了往日工作的热情与活力。
其二，去人性化，即人格解体。一些中小学班主任对工作对象和环境采取冷漠和忽视的态度，主要表现为逃避与学生、同事等人的“有效且必要的”交往。一方面，他们想尽可能地减少与学生的接触，并将学生视为没有感情的物体，经常对学生表现出不耐烦的态度，习惯去否定、讽刺、挖苦、迁怒于学生，给学生群体或者学生个体贴上具有轻蔑色彩的“标签”，甚至体罚或者变相体罚学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爱心与责任感。另一方面，他们不愿意与同事过多交往，与同事之间的关系变得逐渐疏远。
其三，个人成就感降低。一些中小学班主任难以从日复一日的班级管理和程序化的班级活动组织中看到学生的明显进步，觉得班主任工作费时费力、效率低下，个人成就感和工作胜任感逐渐降低。一方面，他们感觉自己所付出的精力和体力与教育产出不成正比，慢慢开始减少自己的感情投入，从以往的积极主动、乐于创新变成了现在的简单应付、敷衍了事。另一方面，他们在班主任工作方面的自我效能感降低，对自身的能力水平开始产生怀疑甚至否定，慢慢变得害怕上班、渴望下班，整天都在担心班级里可能会出现问题。
（二）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危害
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不仅会对班主任个人造成危害，还会对学生、同事、学校甚至国家造成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
其一，危害自身的身心健康，影响自身成长与专业发展。一方面，职业倦怠导致部分中小学班主任产生各种各样的生理与心理症状，例如经常头晕、耳鸣、失眠、焦躁不安等。另一方面，部分中小学班主任会怀疑班主任工作的意义与价值，觉得自己的前途迷茫暗淡，不愿意在班级管理以及教育教学工作上耗费过多的精力，最终导致自己的工作绩效逐渐变差，不利于自身成长与专业发展。职业倦怠因工作而起，又反作用于工作，最终导致部分中小学班主任陷入恶性循环，无法自拔。
其二，影响学生的全面健康发展。职业倦怠导致部分中小学班主任逐渐丧失了工作热情和耐心，势必会影响其工作态度和工作状态。例如，教学设计环节准备不足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教学效果，并直接导致班级学生成绩的下滑；班级管理不够认真负责，会导致班级工作无法得到有序开展，也会导致班集体缺乏凝聚力；家校沟通工作做得不到位，导致班主任无法通过家长更好地了解到学生的个体差异，也不易得到来自学生家庭方面的支持与配合，不利于构建良好的家校共育生态。
其三，破坏同事间的良好关系，影响学校整体教育教学质量。一方面，部分中小学班主任由于对同事的刻意疏远，导致他们与同事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差，进而导致所处的工作氛围变得不和谐，不利于年级或者学校节日活动、学校教师集体教研活动等工作的开展，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学校整体的教育教学质量。另一方面，越来越多的中小学教师不愿意担任班主任工作，势必会影响班级工作的正常开展，也会为学校带来巨大的隐患。
其四，影响国家基础教育阶段教师队伍的稳定性。中小学教育作为基础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旦较多的中小学班主任出现职业倦怠，部分班主任会选择辞去班主任职位甚至是脱离教师队伍，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国家基础教育阶段教师队伍的稳定性，进而影响国家教育事业的发展甚至影响整个社会的长远发展。
三、基于双因素理论的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成因分析
（一）保健因素
当保健因素得不到满足时，中小学班主任会产生不满情绪，容易进一步滋生职业倦怠。其中，保健因素包括学校制度与管理、监管-技术性、人际关系、工作条件、薪酬、福利政策、工作保障等。其一，部分中小学制度与管理模式不够科学。主要体现为：部分中小学目前的规章制度较为简单死板，缺乏具有灵活性的明细规定；部分中小学关于教师的人事政策不够科学合理，尤其是农村的部分中小学存在编外用人不规范的现象；一些中小学发展现状较差，教育教学计划偏离学校原定目标，教育教学工作具体安排不够高效。其二，部分中小学领导在监管方面的能力水平较差。主要体现为：一些学校领导处理班主任与同事、学生等人之间矛盾纠纷的能力较差，且处理结果不够公平公正，例如在给不同教师批假时做不到“一视同仁”；部分教学质量监管人员不愿深入一线课堂听课、视察，无法在教学方面给予教师建设性意见，反而过于干预教师的教学计划以及班主任的班级管理，即不愿意去授予教师充分自由的教学权利，也不愿意授予班主任足够的班级管理权。其三，部分中小学人际关系氛围较差。一些中小学班主任不擅长去“搞活”与领导的关系，也不擅长处理与其他班主任、科任教师等同事之间的关系，结果导致他们在工作中受到或多或少的不公平对待。其四，部分中小学提供的工作条件较差。例如，一些农村中小学提供的工作环境较差，学校信息化硬软件设施建设也比较落后。在这样的外在条件下，部分中小学班主任每天却要处理繁杂的班级事务，也容易慢慢滋生职业倦怠。其五，部分中小学的班主任津贴与额外工作量不够匹配。班主任除了担任某一科目（且多为主科）的教学工作以外，还需要完成繁杂的班级任务，但班主任津贴却是“少得可怜”。由于绩效工资分配向班主任倾斜，许多普通科任教师认为“班主任多拿钱，就应该多做事”，这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班主任“孤立无援”的处境。一些中小学班主任还反映“班主任津贴发放不及时”或者“班主任津贴发放金额不全”。其六，福利政策落实不到位。例如，一些中小学凭借各种原因来缩减教师的寒暑假时间，却并未对加班的教师发放应得的补助，在很大程度上损害了教师的合法权益。一些中小学由于担心“场地小、资金少、责任多”等原因并没有建学校餐厅，给全校师生就餐带来极大的不便。
（二）激励因素
当激励因素得不到满足时，难以调动中小学班主任的工作积极性，同样也会导致班主任职业倦怠的滋生。其中，激励因素包括成就、赞赏、工作本身的意义与挑战、责任感、个人成长与发展等。其一，部分中小学班主任成就感较低。一些中小学班主任由于班级生源质量较差、学生难以管理，或者由于自身管理经验与能力不足，难以从学生身上看到明显的进步，也看不到自己辛勤工作所取得的其它成就，体验不到成功的喜悦感与幸福感。其二，中小学班主任不易得到领导的赞赏。中小学班主任作为一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时常会因工作细节做得不到位而受到学校领导的责罚，较少得到学校领导的口头表扬或物质奖励。部分学校领导选择性忽视班主任基层管理工作的辛苦，甚至会因家校矛盾对班主任产生不信任。其三，中小学班主任工作本身比较繁琐单调，教师不易从班主任工作中体会到趣味性与创造性。
其四，一些中小学班主任由于自身原因或者前期工作开展不顺利，逐渐失去了自信心与责任感，甚至完全漠视自己在班级中应当承担的责任与义务。其五，一些中小学班主任的个人成长与发展空间较小。尽管《中小学班主任工作规定》明确提出，应有组织地开展班主任岗位培训，选拔学校管理干部也应优先考虑长期从事班主任工作的优秀班主任，并将班主任工作考核结果作为奖励和职务晋升的重要依据[6]。但是一些中小学缺乏对班主任培训工作的应有重视，还在职称晋升时简单地“论资排辈”甚至优先选择“关系户”，这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中小学班主任的成长与专业发展，也不利于优秀班主任等学校真正人才的脱颖而出。
四、基于双因素理论的中小学班主任职业倦怠的应对策略
（一）完善保健因素，缓解班主任职业倦怠
1.改善学校工作环境，营造和谐人际氛围
创建良好的工作环境，有助于预防和缓解班主任的职业倦怠。工作环境不仅包括物质环境，也包括人际关系氛围等社会环境。良好的物质环境主要体现为：学校选址合理，配套设施完善，区域场地规划科学，信息化建设情况良好，教育教学工具一应俱全等。例如，中小学班主任处在信息化建设较为完善的学校，并且班主任本身具备较高的信息素养，那么就可以利用信息化工具来提高处理班级事务（例如统计班级学生信息）的效率。良好的社会环境主要包括师生健康的生活方式、良好的学校教育理念和文化氛围、和谐的人际关系氛围等。其中，可以采用教师联谊活动、节日团建活动等方式为教师提供更多的沟通交流机会，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让教师间有机会成为知心朋友，创造和谐的人际关系氛围。当中小学班主任出现负面情绪时，可以选择向身边关系亲密的同事“大吐苦水”，避免负面情绪日积月累带来职业倦怠。
2.健全学校制度体系，规范学校管理模式
学校健全的制度体系与规范的管理模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预防班主任职业倦怠的产生。中小学可以邀请教育管理专家、学校教师、家长以及社会人士等共同参与学校规章制度的制定与完善，确保当前学校规章制度科学合理、明细具体、具备高度的可操作性。学校在具体执行时还应权衡好原则性与灵活性的关系。各农村中小学也应根据政府部门的相关规定，结合学校实际情况，制定科学合理的编外用人方案，保障编外班主任的合法权益。此外，中小学应考虑当前的管理模式是否科学高效，是否与当前学校的教育目标相符合，是否利于教育教学计划的顺利执行。
3.保障班主任福利待遇，落实班主任权力
保障中小学班主任应享有的福利待遇，有助于预防和缓解班主任的职业倦怠。其一，中小学班主任津贴应尽量做到按时发放、足量发放，教育行政部门、学校均不得无故私自克扣。其二，中小学班主任所享有的寒暑假等福利条件不得被学校无故削减，学校应对寒暑假加班的班主任及时发放“加班补助”。其三，有条件的中小学应建立学校餐厅，保障师生均享有良好的就餐条件。
充分给予班主任应有的自主管理权，也有助于预防和缓解班主任的职业倦怠。其一，学校教学质量监管人员不应过于干涉教师的教学计划以及班主任的班级管理，应合理授予班主任自主管理权，合理授予教师教学自主权。其二，学校领导不得无故妨碍班主任日常工作，不得对所有班主任进行区别对待，务必确保学校管理公平公正。其三，中小学班主任可以在合理范围内要求普通科任教师支持或协助自己完成班主任的日常工作。原则上普通科任教师不得无故拒绝配合班主任的合理要求。
（二）健全激励因素，缓解班主任职业倦怠
1.完善班主任工作评价，实施多元奖励政策
教育行政部门应建立科学的班主任工作评价体系和奖惩制度。中小学可以在教育行政部门相关政策规定的基础上，制定更加明细的多元化评价标准。评价标准制定时应注重结果导向与过程导向相结合，既要看重个人工作实效，也要客观评价其付出程度。评价内容应包括日常考勤、班级纪律、班级卫生、班会等班级活动、家校工作、学生学业成绩等方面。评价主体可以包括班主任自身、班级学生、家长、学校同事、学校领导等。教师职称评选和学校职务晋升也应严格按照学校标准执行，杜绝简单地“论资排辈”或者“关系户优先”的不良现象，做到评比完全公开透明，营造公平和谐的竞争氛围。同等条件下，选拔学校管理干部应优先考虑长期从事班主任工作的优秀班主任。
学校可以实施多元化的单项奖励政策，例如对学业成绩排名靠前班级的班主任进行嘉奖，对在家校共育方面做得比较好的班主任进行嘉奖，对为学校或年级提出建设性意见或者创新性策略的班主任进行嘉奖。嘉奖方式可以包括校长当众口头表扬、诵读感谢信、颁发证书或者奖章以及物质奖励等方式[7]，既可以为班主任带来工作的成就感，也可以调动班主任在后期各项工作中的积极性。
2.关注班主任心理健康，及时给予行动支持
其一，社会及学校应关注中小学班主任的心理健康，可以定期开展心理教育相关活动，并定期收集教师群体的心理需求等。有条件的学校可以设置教师心理咨询室或教师情绪宣泄室，让班主任能够合理倾诉内心苦楚、宣泄自己内心的不满。其二，学校领导在日常工作中应给予班主任充分的信任，对工作有困难的班主任及时给予支持和帮助。其三，一些学校所招收的学生整体学业水平相对较差、难以管理或者班级学生人数较多，加上班主任工作任务极其繁杂，部分年轻班主任缺乏工作经验，前期工作开展极不顺利，体会不到任何成就感，极易逐渐滋生职业倦怠。学校可以为这些班级增派副班主任，协助班主任完成班级管理等工作。学校也可以组织班主任之间进行“师徒结对”，由富有经验、表现优秀、年长但职业倦怠感较弱的班主任对年轻班主任进行帮助和技能指导，让年轻班主任能够逐渐从班级管理中看到学生的点滴进步。其四，学校领导应鼓励班主任积极参与学校决策，唤醒班主任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进一步缓解班主任的职业倦怠。
3.健全班主任培训机制，搭建专业发展平台
教师成长和专业发展是“对抗”职业倦怠的重要因素，教师培训是教师自身成长和专业发展的重要途径。在教师培训方面，除了允许班主任优先参与教师培训之外，教育行政部门和学校应制订班主任培养培训规划，有组织地开展班主任岗位培训，提升班主任或者“准班主任”所需的胜任力。而培训内容也应包括“班主任如何预防和缓解职业倦怠”的专题讲座。除了教师培训、师徒结对以外，学校还应为班主任搭建其它的专业发展平台，例如开展班主任专题研讨会、经验交流会，给班主任提供交流探讨、共同进步的机会；为班主任设置专门的、清晰的职业发展通道，让其看到自身发展的路径，进而激发工作热情。此外，学校可以将班主任工作中的优秀案例分享到学校微信公众号、学校官网或者学校创办的“班主任校刊”上，既能够体现学校对班主任工作的重视，又能让班主任有机会体验到“成功”的喜悦与幸福。班主任还可以将自己在班级育人或者课程育人方面的经验心得进行提炼总结，以教研论文的形式发表在教育类期刊上，在此过程中实现“以写促思”“以写促学”，并以自身教研水平的提升来“对抗”职业倦怠。
参考文献：
[1][2]杨秀玉,杨秀梅.教师职业倦怠解析[J].外国教育研究,2002(02):56-60.
[3][6]教育部关于印发《中小学班主任工作规定》的通知[EB/OL].(2009-08-12)[2023-04-13].http://www.moe.gov.cn/srcsite/A06/s3325/200908/t20090812_81878.html.
[4]教育部等八部门关于印发《新时代基础教育强师计划》的通知[EB/OL].(2022-04-11)[2023-04-13].http://www.moe.gov.cn/srcsite/A10/s7034/202204/t20220413_616644.html.
[5]弗雷德里克·赫茨伯格,伯纳德·莫斯纳,巴巴拉·斯奈德曼.赫茨伯格的双因素理论[M].第2版.张湛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117-123. 
[7]王志向,菅若琳,李宁宁.中小学教师参与学校决策的“沉默螺旋现象”探析[J].中小学校长,2021(09):51-55.